电影不仅有场景、案例还原的“真实”,更上升到人性表达的“真实”。谈到电影里的群像,导演注入灵魂般地表达:“这个电影里的重要角色,最有魅力的一点是没有明确的正邪。”探索人性的复杂和人性的反转,也是申奥一直秉承的创作母题。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你我或许也是。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他的寂寞,通过《花月杀手》,映照于“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的高龄事实中。对故事而言,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我老了。我读,我看,我想讲故事,但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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