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数度路过青南,却不敢踏入半步。因为青南城旁,荒山之下,有八万枉死的大靖子民。此次帝家事了,我重回西北,欲前往祭拜。可恨咫尺之距,北秦相阻。我乃大靖公主,亦是大靖将军。然,念我一生,为女不孝;为臣不忠;愧于家国。虽如此,我仍想尽微薄之力,守住八万将士的理骨之地。于我而言,唯有战死,方能堂堂正正去见他们。这或许能部分解释,为什么去年夏天《独行月球》热映时,影片纵有瑕疵,会被一些对科学逻辑有严苛要求的观众挑剔,但学者专家们仍愿意报以极大的鼓励。在全球科幻电影大多以灾难片的形式出现时,《独行月球》开辟了难得的“喜剧+科幻”类型融合。回顾创作历程,导演张吃鱼说:“喜剧要求一种假定性,而中国观众对科学理论依据的要求很高,两者常常是相悖的。很多桥段究竟是要喜感多一些,还是要更扎实地遵循科学原理,我们常常要做艰难取舍。”他本人很是偏爱袋鼠拉车的那场戏,一人一袋鼠在月球上自由自在地奔驰。从科学的角度而言,这事太破天荒、太不靠谱了,但在一部喜剧科幻片里,创作的边界能否向前迈出一小步,这是张吃鱼也是一些正在探索中国科幻电影边界的创作者的集体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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